剑来以外,4本同样文笔好剧情佳的网络小说
2023/4/25 来源:不详书荒友友们,大家好!又到了日常分享小说的时刻了。我们看小说的目的,就是让心情得到放松。如果你也喜欢这类型的小说,每本都是高分精品。
剑来以外,4本同样文笔好剧情佳的网络小说,让人欲罢不能
第一本:《淡然出世》
简介:倪信说:“若是可以我也不像这般折腾,谁让我生而平凡,却又一颗躁动的心。”
入坑指南:
飞羽城外,出现了两道身影,一人绿衫光头,另一人白衣白衫,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儒雅的气质。
绿衫光头的自然就是倪信了,倪信骑在马上一脸好奇的看向白衣少年:“高兄,这边是飞羽城嘛,看起来好气派的样子”
白衣少年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倪兄,还请下马排队,飞羽城有规矩,入城只可排队入城,哪怕是仙人也禁止飞空的,当然倪兄要是有信心可以无视这个规矩倒是可以试试”
倪信点了点头后起身下马,他可没有这个信心,白衣少年叫做高俊,据说是家里在飞羽城内有些许小势力,这次是出门办事,看倪信也是独自一人,一番交谈之后就提议二人便结伴而行,倪信想着也正好省去打听道路的烦恼,也就答应了。
不过这高俊也是一个妙人,所知甚广且颇为健谈,这一路倒是没让倪信感觉到无聊。
倒是倪信,没有说自己的来历,只是说奉师命前来飞羽城前来寻找青山剑宗的联络点,高俊虽然也有些好奇但是也没多问,但在心里给倪信贴上了"高人子弟"的标签。
青山剑宗就是靳昌的宗派,靳昌说青山剑宗距离太远,若是凭倪信自己,怕是没有十年八年是倒不了青山剑宗的,就让倪信把信送到飞羽城的联络点,等候消息就行。
飞羽城方圆千里第一大城,传说中的飞羽剑仙就在此地坐化,留下传承,每年来到此地寻找机缘的人也不少。
倪信二人在百无聊赖的排在队伍尾端,因为人多口杂,高俊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一脸认真的排着队。
倪信看着前面的长龙,偷偷的用手指戳了戳高俊低声说道:“这要排到什么时候去,你们家不是在飞羽城有些势力吗,可不可以联系联系走走后门?”
高俊一脸黑线的看着倪信,一时尽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轻轻的摇了摇头。
倪信看到高俊的答复,也微微黔首,看样子还真是小势力,小势力好啊,若是大势力自己还真得小心点。
在接近晌午的时候,倪信二人才进入的飞羽城,一进飞羽城,两旁的贩卖声不绝于耳,倪信兴致勃勃的打量着飞羽城,感叹着飞羽城的繁华。
不愧是大城市,光着人来人往的样子就不是成桥镇可比的。
高俊进入城后,邀请倪信前去他家中坐坐,但被倪信给委婉的拒绝了,只要是这一路上高俊的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倪信感觉不像他口中的小家族培养出来的,反正成桥镇没有哪家的子弟像高俊一般。
还有就是倪信直觉告诉他高俊并不想看起来那么简单,倪信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
高俊见倪信拒绝,也没在意,在他的带领下,在绕的倪信晕头转向的时候,终于到了传说中的青山剑宗联络点后也就告辞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青山剑宗联络点,倪信扯了扯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间不大的商铺外挂着一张牌匾,牌匾中间写着四个大字:"老梁粮店"两边写着两排小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倪信在牌匾的角落处才找到”青山剑宗联络点“几个字。
倪信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老梁粮店,屋里有个妇人在忙前忙后,见到倪信进来,一脸热情的说道:客官买点什么,我们小店,保证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请问这里是青山剑宗的联络点吧”
倪信的话刚说完,妇人就如变脸一般,脸上的热情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死人脸,她不耐烦的冲着后院喊了句“找你的”之后,就把倪信晾在一旁,继续一脸热情的去招待别的客人。
没多久,就有一个敦实矮小的汉子出现在倪信面前,态度倒是比妇人要好多了,他一脸淡然的看着倪信,问道:“阁下是我青山剑宗的弟子?”
倪信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受人之命,要送一封书信给贵派的杨凡前辈”
听到杨凡二字之后,搓了搓手,态度也来了个大转变,他谄媚的问道:“倒是瞧不出来,小哥还认识我青山剑宗的掌门,就是不知小哥受何人之命啊”
“是杨凡前辈的师弟,多了也便多言,掌柜的只要把书信交给广成子前辈就好”
靳昌临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告诉倪信不要透露自己的信息,只要把书信交给送人之人就好,只不过倪信没想到,靳昌口中的师兄竟然是掌门,那自己进青山剑宗的事估计是十拿九稳了。
汉子满脸明白的点着头把书信揣进怀里,并告知倪信半个月后再来就行。
倪信连道了几声谢后,也转身离开了粮店,临走时又忍不住看了几眼牌匾,心底里有一种说不来的滋味。
可能只是青山剑宗为了不引人注目吧,自己别千万别往歪了想,倪信安慰自己。
天宇客栈,倪信一脸肉疼的躺在房间的床上,他没想到只是开了一间房而已,就要了五两银子,十五天下来光房钱就要七十五两。
虽说临行前,靳昌给他呆了不少的银子,但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根本不够花啊。
许久之后,倪信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明天倒是可以去飞羽剑仙的遗迹去看看。
第二本:《梁月》
简介:东海之滨,无量山上,道宗术法煌煌。河洛之畔,帝都城中,儒门经义万千。西陲荒漠,大佛寺中,佛门禅唱如雷。唯有剑宗,苟延残喘,如将倾之大厦。我有两剑,一问鬼神,二问苍生。是否可以力挽狂澜,振兴我岌岌剑宗?
入坑指南:
方兴回转孟府,刚踏进松仁巷,就看到孟府的管家福伯站在门口张望,见到方兴拎着草药走了过来,福伯从方兴手中接过草药,感激道:“贵客,又给您添麻烦了。”
方兴笑着摇了摇头,“不麻烦。那李大夫跟我说了煎药的方法,我现在说给你。”
“好...”福伯点头。
方兴慢慢复述李大夫的医嘱:“先用凉水浸泡一炷香的功夫,再加水直至没过药材。头煎从水沸后用中火偏大煎煮两盏茶的时间,倒出药液;然后再加入适量温水,再次进行煎煮,煎沸后再煎半柱香的时间左右,煎好后,倒出药液,与第一次的药液一起服下。每日一副。”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贵客。”福伯感激不已。
方兴摇头,“无妨,快去让人煎药吧。”
“那您先在前厅休息,我去吩咐。”福伯转身离去。
方兴在前厅也没有就坐,只是随意走了几步,想了想,也就对着旁边的下人说了句;“劳烦禀告贵夫人,天色过晚,方兴有事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那位下人恭敬应道:“贵客有事的话,请先走,我一定会禀告我家夫人的。”
那下人将方兴一直送出了松仁巷。
方兴拱手离去。
下人回到府上,正待关门,就听到门外有人高声喊道:“有人在吗?”
下人出门一看,见是一个巡夜的捕快,甚是诧异,“这位差爷,您有什么事吗?”
那捕快朝门内瞅了瞅,笑着问道:“方头儿在吗?”
下人听到来人是找方兴,也就松了口气,“贵客刚走,怕是跟您来时的方向正好相反,所以您不曾看着他。”
那捕快倒不介意,只是轻声问道:“你家老爷病了?”
下人点了点头,“晚间的时候病了......”
那捕快微微蹙了下眉,随即说道:“那好吧,既然方头儿不在这里,我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
随后,孟府的大门紧闭,那捕快也消失在黑暗中。
......
翌日清早,孟府大门打开,管家福伯拿着两个红包出门。
到了仁寿堂,福伯将红包奉上。只见这红布包鼓鼓囊囊,少说也有七八两的样子,李大夫悄悄地咽了下口水,“福伯,你看轻了我不是,就一点草药,还要什么钱?你要是给我钱,就是不给我面子。”
福伯笑了笑,“李大夫,孟府一点心意,请您收下。让您新年期间出诊,实在是万不得已。今天给您奉上红包,希望可以让您避凶迎吉。”
推脱了一会儿,李大夫收下了红包,客气地将福伯送出了门。
待福伯走过街角,李大夫小声嘟囔道:“这都什么事儿啊,哎......”
午后的时候,孟浩从昏厥中慢慢醒来,孟府众人欢欣不已。待众人行礼问安退下后,只留下孟夫人陪着孟浩。
“老爷,感觉如何了?”孟夫人满是担心。
“感觉还好。大夫是怎么说的?”孟浩反问了一句。
孟夫人按下担心,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没什么事,仁寿堂的李大夫说你是阳气亏损,阴邪入体。在家调养一阵子也就好了。”
孟浩点点头,不再说话,脸上布满了疲惫。
孟夫人掖了掖被角,轻声说道:“老爷,累的话就睡吧,我在这儿守着你。”
孟浩微微点头,慢慢睡了过去。
孟夫人坐在床头,静静地守着。
......
傍晚时分,方兴提着两方糕点去孟府探望。
通报后,福伯带着方兴去了客厅。不一会儿,孟夫人扶着孟浩从后堂出来了。
孟浩一见方兴,笑着问候:“方老弟来了啊。”
方兴站起身,抱了抱拳,“我来看看大人。不知大人感觉如何啊?”
“还好,就是觉得有些累。”孟浩找了个位子坐下。
方兴环视一周,最后挪到孟浩身旁,轻轻说道:“大人可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李大夫的事情?”孟浩反问。
“恩。”方兴点了点头,“以我对仁寿堂的了解,过去的这么多年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这次竟然这样......”
孟浩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方老弟啊,不管这件事背后到底如何,如今已经不重要了,何必追究呢?”
“难道大人就不在意吗?”方兴有些不解。
“在意又如何?”孟浩只是轻声问道:“现在我只是一介百姓,如何管得了这些许事情?甭说李大夫背后有人,就是没人我们也不能怎样的。不如就忍下这口气,权当不知道吧。”
方兴满脸愤恨,“他们这些人,全没有半点良心。大人在任期间,对待百姓如待子女。可如今他们呢?全都是狼心狗肺之徒。”
“好了,莫要生气。”孟浩劝解,“我身为一县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爱护一方百姓,并非是想要获取他们的感恩戴德或者别的回报。我只是做我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呢?”
“大人,你就是太过心地善良了,才有了如此结局。你为了江南百姓说公道话,遭上官斥责,赋闲在家,可外面的百姓,现在还有几人为你鸣不平?他们全都忘了这些事情。”说到激动处,方兴的脸色泛红。
孟浩只是安慰:“无妨,只要还有人记得我的好就好。”
“方兴自然不会忘记,也不敢忘记。大人在任期间,清廉刻苦,不谋私利,惩恶扬善,劝民农桑,兴修水利,使得我临安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可惜天灾人祸,愚民百姓不再相信官府,连带着对大人也是颇有成见。哎......”
孟浩笑了笑,“你就别夸我了。你再夸我我就要飘起来了。”
方兴也哈哈大笑起来,继而严肃道:“大人不在乎,是大人的胸怀宽广,但方兴一定会弄明白事情的真相。我不会让人背后对您不利的。”
孟浩起身,伸手扶住方兴的肩膀:“老弟,勿要如此,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又何必这样呢?况且,我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何必跟李大夫过不去。”
“那好吧,方兴不再追问就是。”方兴嘴上答应,心里却在嘀咕,昨晚上李大夫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奇怪,今天晚上一定要去问个究竟。
方兴与孟浩又聊了一会儿,就要告辞离去。
孟浩挽留:“老弟,一起吃个便饭吧。何必如此匆忙。”
方兴笑了笑,“大人的身体不宜太过劳累,日后我会勤来的,只希望到时候大人不要嫌弃。”
两人对视,纷纷大笑起来。
......
方兴离开孟府后,并未直接回家,而是拐到了仁寿堂。
方兴看着已经关闭的大门,随手敲了几下。半晌的功夫,才有一个学徒模样的少年打开了门,嘴里嘟囔道:“正在吃饭呢,有什么事吗?”
方兴居高临下,“我是衙门的,姓方,让你们先生出来跟我说话。”
学徒点头哈腰,“大人,我家先生正在吃饭,有什么事吗?或者有事情跟我说也行。”
“跟你说?”方兴对孟浩客气,一口一个孟大人地说,对别人的时候,这官威一下子冒了出来,冷冷问道:“你也配知道?”
学徒苦着脸,“大人,我是不配知道,可是你得告诉我呀?”
方兴气的脸都有些圆,终于点醒道:“那还不去喊你家先生?”
学徒一溜烟的去找了李大夫。
李大夫出门,见到是方兴,虽是嘴角勉强笑着,却不难看出他的苦态。随后李大夫把方兴请到大堂里,端茶递水之后才问,“方头儿,您有什么事?”
方兴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抿了两口,“你不知道我找你什么事?”
“不知道,请方头儿明示。”李大夫甚是谦卑。
方兴也就不再兜圈子,只是伸手指了指松仁巷的位置。
李大夫皱了皱眉头,“不知您是何意?”
方兴清清淡淡,“昨天晚上的事,还用我再提醒你吗?”
李大夫有些变色,“那不是误会嘛,最后我也出诊了不是吗?何必揪着不放呢?”
方兴笑了笑,“你说的倒是轻松,我在你身上打个几拳、踢个几脚,再给你点医药费,是否就没有事儿了?”
李大夫的额头慢慢浮现出汗珠,“那方头儿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我只想知道我该知道的。”方兴轻轻淡淡地说道。
李大夫陪着笑脸,“那件事跟方头儿扯不上干系的,方头儿何必咄咄逼人...”
“哦?是吗?难道你是觉得家里的饭菜吃不惯?想要去我那里吃一点?”方兴眼珠子一瞪。
李大夫只得喝退旁人,“我可以告诉您,但您不能告诉别人。”
方兴只是安然地坐在那里,打着官腔道:“李大夫,我可不是求你啊。”
“啊?”
“你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只是为了弥补你的过错而已。不然要是闹了出去,你这仁寿堂的名声可就不保了啊。”方兴问道:“是不是这样?”
李大夫一张脸苦瓜般,只能点头哈腰道:“大人说的不错,多谢大人给我的机会,我一定如实告知大人。”
“日后我若是听到了什么别的风声,只怕是会请你去我那里吃饭的。”方兴又道。
“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大夫心里骂娘,脸上却是露着微笑。
第三本:《问尘记》
简介:仗剑天涯,亦或是漂泊不定,走得太远,但愿没有忘记当初的人或事。
入坑指南:
“东来,你到白鹿学院教书吧。”
“我这个人很懒的,你这是成心要我误人子弟啊。”
“没关系,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老师。”
一个邋遢的老道人坐在地上,面前是一个草鞋布衣,须发皆白的老人,他是天下闻名的白鹿学院的院长。
而他,齐东来,一个无处可归的孤魂野鬼,病怏怏的快死的样子,屁股下的草地以他为中心大片的枯黄,与远处茂盛的杂草鲜明对比。
灰败的面容,佝偻的身子,但他的眼神依旧很生动,开心的仿佛一切都不在意。
“老头,我快死了。”
“没关系,你不会死。”
“老头你是认真的嘛?”
齐东来看着面前的白鹿院长,夸张的叹了口气,面容悲伤地说道:“老头子,我才不过而立之年,现在就是副糟老头子的样子,好惨啊~~”
“你金丹已破,先天真气泄得干干净净,还活着已经算是奇迹了。”
“嘿,你也不看我是谁,道家百年来天资最高的的,最年轻的道门真人,最有希望羽化飞升的真人……”
一个面容枯槁,鬓发灰白的道人,嘴里说着些奇怪的话语,像一个疯癫的神棍,可惜观众只有一个更老的老头。
而且这个老头长得还比他好看多了,这么一看,这个齐东来真是糟糕透了。
癫狂的话语低落下来,他的头也低垂着,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模糊了他身上唯一还年轻着的眼睛。
即使是坠落深渊,修为全无,苟延残喘,他的眼眸还是依旧很年轻。
白鹿学院院长关切的看着他,没有说话,眼里满是对于晚辈的可惜,还有希望。
“老头,你不怕道门?”
“为何要怕?”
齐东来笑了起来,声音沙哑低沉,不好听,笑得眼泪水又涌了出来,许久,他擦去眼泪,面容严肃,没有一点戏谑,
“院长,拜托了。”
庄游出了教室,走在路上,到了厨房,还有些恍惚,脑海里,还是那挥之不去的浩瀚星空,惊涛海浪,万里长沙。
一上午,齐先生在施展惊人神通后又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躺在椅子上动都不动。
底下的学子们议论纷纷他也不管,许久才安静下来,而大家都有些激动,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只是看着齐先生,眼里满是震撼。
庄游把道经认真的读了一遍,心里有些感慨。
中午,庄游做好饭菜,正在为排好长队的学生打饭时,人群里一阵骚动。
“大师兄回来了!”
“大师兄任务完成了!”
宋麦冬微笑着对人群拱手,看向庄游,笑道:“我一回来就听说有个小师弟做的一手好菜,原来是你。”
庄游笑着对大师兄行礼,宋麦冬看着锅里的红烧狮子头,糖醋排骨,清炒莴苣等菜,瞪大眼睛,等打了饭菜吃一口狮子头,啃着排骨,喝着浓郁的骨头汤。
“呃~~”长长的一个饱嗝,宋麦冬对着庄游赞叹道:“师弟你这手比我要好多了。”
少年腼腆的笑笑,搓搓手,很是高兴。
“大师兄,他们说的任务是什么啊?”
“哦,学院会颁布一些任务,完成后可以得到学分。”
“任务都是些什么东西啊?”
“捉鬼治妖、教化民众……多的很,这些都可以在铭牌里看,不过丙子科的学生是不能领任务的,这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宋麦冬耐心地跟庄游说着,没有一点不耐烦。
“大师兄,你知道齐先生吗?”
“你的先生是齐先生,有意思啊,可惜我是儒生,否则肯定要去当齐先生的学生。”
“为什么?”
“齐先生是个了不起的人,以后你就知道了。”
宋麦冬起身,跟庄游告别。
庄游看着大师兄的背影,不禁想到,大师兄是个真正的好人,是个很温暖的人。
回到宿舍,庄游拿着铭牌,心念一动,就看见许多东西,其中就是无数任务。
“牛家村厉鬼出没,甲乙二科学生可前往,学分十五。”
“丰泽妖蛟祸行,甲子科学子可接,学分六十。”
“需血手藤两株,线索十分,实物面谈。”
……
许许多多的任务,都有日期,有的都数年之久了。
庄游看得兴致勃勃,有些任务看的他心痒,默默记下了,等升科后再接。
下午的课是基础草药,需要到青秀峰去上课,而这门课是有女学生的,庄游稀里糊涂的就选上这门课,不知道多少少年捶胸顿足,仰天长叹,那可是青秀峰啊,女生宿舍就在那啊!
青秀峰是整个长留山脉灵气最充裕的地方,因此种植了大量草药。
而当初要把女学生安排在这里的时候,很多学生乃至老师都很反对,连院长都一时间难以抉择,直到她的出现。
“我说可以,你们还有意见吗?”
李苡仁,当世国手,妙手回春,与姬越人并称医道二圣,而她真正闻名天下的是,大秦始帝曾就不死药一事召她进宫,她于殿前怒斥此事之荒唐。
始帝大怒,命白起拿下下李苡仁,谁知兵圣白起竟倒地不起,始帝再呼王翦,王翦倒地不起,接下来大将武士倒了一片,始帝十分惊恐。
李苡仁安然走出秦宫,无人敢阻,等他离开,倒地将领一睡不起,直到始帝请来姬越人。
姬圣叹道:“此乃麻痹之药,药为何物吾亦不知,此人药理之术于吾不逞多让。”言罢,转身而去。
数日后,姬圣拜访李苡仁,寻得解药,此事方罢。
李苡仁年幼时师从名医数位,医术高超,后习黄帝内经入修行,一双圣手肉白骨,活死人,世人拜之为圣。
这等奇女子,曾在白鹿学院当过一段时间先生,就是她,定下了青秀峰招女子的规矩,当世学院,罕有此者。
而青秀峰山下,就有李圣人的石像。
庄游此时正看到石像,没有一般石像的威严古板,就是一个背着药篓的年轻女子。
庄游对着石像行礼,然后才上山。
青秀峰灵气充裕,让人身心通畅,温润的空气仿佛带着丝丝甜味,一路走来,到处是药田,每一个药田边上都有一个小稻草人,一但有人偷药,稻草人便会示警,马上就会整座山都知道了。
偶尔看见药田里有几位女子在忙碌,看见庄游,点头示意,庄游微笑着回礼。
放眼望去,古朴的屋檐在密林中露出一角,不多会,庄游就来到了教室。
青秀峰的建筑与别的峰不同,没有那么磅礴大气,显得婉约不少。
走进教室,一眼就看见不少女学生,与另外一半男学生泾渭分明。
寻个地坐下,庄游拿出课本,翻开第一页,是李苡仁作的序。
不少少年哪有心情看书啊,心里都激动得很,偷偷瞄着不远处的少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女孩们也挺激动,偶尔偷瞟一眼,要是对上眼了两个人都立刻转头。
而这时,先生进来了,
“是师姐哎!”
“这课不是邱老头的吗?”
“好啊你,竟然敢编排先生。”
庄游放下书,看向讲台第一眼,脑海里就浮现,好干净的女子。
是的,干净,不施粉黛,布衣麻鞋,五官柔和,虽然不是很美,但给人一种温柔如水的感觉。
“邱先生有事告假,这门课暂时由我来教授。”声音也很轻柔,像飘飞的柳絮。
李竹苓,甲子科,不修儒道,专心岐黄之术,与宋麦冬一样是公认的二师姐。
李竹苓直接开始讲课,按照课本上的草药一一道来,不过她要比书上讲得更加丰富,庄游也觉得枯燥的一棵棵草药变得有趣起来。
上到一半,一群人就前往药田,光从书本上是无法真正了解到草药的。
“一开始,你们需要了解各种药物的原料本身,熟悉它们从药理,当融会贯通后,就可以尝试配药了……”
每一块药田都有一层淡淡的白雾,这是灵气充裕到化形的表现,庄游吐纳之间,感觉自己的久久没有松动的境界都提升了一丝。
提前跟先生告假,庄游依依不舍地离开青秀峰,前往食堂。
现在他告假越来越提前,一是因为来食堂吃的学生越来越多,二是这么些天没有人愿意来顶替他。
不过每两天就有一学分,这种待遇已经是学院里罕见的了。
这些天大家对他也越来越熟悉,庄游的名声在校园都要传遍了,当然,主要是他的手艺。
日子过得很平静,庄游每天上着课,做着饭,晚上到书斋读书,很多学生都觉得太无聊了,尤其是丁子科的。
不过庄游倒是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这种日子跟当初小镇上很相似,虽然内容不同。
在剑术课上,所有人都能做到五百下,大家私下里都很努力,然后陆先生就定下了八百下的数量。
这节课没有劈棍,陆先生开始教他们剑法,不过只有一个动作,那就是刺。
“立剑或平剑向前直出为刺,力达剑尖,臂与剑成一直线。剑刃朝上下为立剑,剑刃朝左右为平剑,此为刺。”
接下来学生们就举着沉重的乌木棍,与地面平行,保持不动。
不一会儿,手臂发酸,前臂肌肉绷紧到极致后开始抽动,每一下都很疼,整个手臂像是要从中折断。
很快,一个个都不得不放下手中乌木棍,庄游多坚持了一会,然后也败下阵来。
然后先生又让他们练习刺这一个动作,乌木棍很重,在刺出去的时候整个人容易被带过去,所以要一直调整。
一下午练下来,十四个学生又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太要命了。
硬撑着做完晚饭,庄游慢悠悠地走回宿舍,洗澡,躺在床上,今天要早点睡觉,不然明天得爬不起来了,只是为什么感觉怪怪的?
许久,就在庄游快要入睡时,他才发现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另外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人!
第四本:《百炼仙河》
简介:大千世界,道法万千。我念如魔,可破九九重天,震世间邪祟....
入坑指南:
王年眼前的青色光幕在涟漪荡漾中,竟有反震之里瞬息形成!
“小子,你就去死吧!”虞夫人怨恨说到。
话音未落,王年的大剑连同剑气眨眼间便斩在了虞夫人脖颈处的青色光幕上!
下一瞬间,结合之前剑气形成的反震之力,王年近乎同一时间,喷血倒飞出去!
尽管白色王年心性凶厉,悍不畏死,但这冲击在他眼里如同天威降世,压得他一丝喘息都做不到!
感受到体内筋骨咯吱作响,若是放到细微之下,经脉已然受到了致命之伤!
恍然间,白色王年抛飞中,目光渐渐有清明之意出现,好似有另外一股意识,在挣扎中苏醒!
一边的虞夫人见到此刻,眼中并不意外,随手取出一把紫色长剑便打算上去将王年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可当她还未迈出步子,就察觉身后有一阵狂风袭来!
这一瞬,心底莫名升起一股惊慌与难以置信的复杂情感!
本能间,术法施展,拉起一道粉红隔墙,再是祭出一面水蓝色的灵盾,这个时候,哪里还能去管一边躺在地上的王年!
心底猜测,受到方才十倍反击之力,就算侥幸不死,估计也彻底成了废人!
而对于背后出现的袭杀,她心底惊慌中更有愤怒和不解!
在场之人此刻已没多少,远处偷摸观战之人哪敢上前,也唯有同在山谷中央的穆封和蛮家叔侄俩了!
一阵轰鸣撞击过后,只见蛮栋身着黑金战甲,看上去宛如人形凶兽,冲着虞夫人横冲直撞而来!
面对的粉红墙体瞬间崩溃,在这奔溃同时,虞夫人面色出现细微变化,竟好似受了内伤一样,脸色发白。
而当她见到来着之人是穆封时,眼中更是惊怒中带着疑惑!
“蛮栋,你疯了不成?”虞夫人厉声叫道,竟一时间有些不敢相信,出手的会是蛮栋!
她二人关系一直以来就不错,也正因为如此,虞夫人曾为荒宗优秀弟子介绍了不少上等姿色的女修。
因为她很了解蛮栋看重交情过往,就更加不信欲要取自己性命的会是他!
“你我两宗本就受制于人,今日之事,全当是满某不仁不义好了!”蛮栋翁声道。
低吼中,蛮栋脚步一分不停,一拳之威,便将半空防护的灵盾轰飞。
一拳之下,那灵盾竟出现微微凹陷,通体灵性溃散。
再看虞夫人,也正因这一击,鲜血喷出时,目中渐渐露出绝望之色!
蛮栋之强,在如今七大附属宗门里,差不多可以排近前十,而她若不是背后有宗门撑腰,又怎会被这些人放在眼里!
“你当真要杀我!”虞夫人血液喷出时,哪里敢动还手迎战的念头。
紧接着,放出凄惨娇哼,眼神无比幽怨的瞪了蛮栋一眼,御剑术瞬息运转,架起一道飞剑,便向着天空激射而去,生怕被对方抓住!
不过要说怕死,妖月宗的一群女修最是惧怕,而她们之间,有不少人为了生存,名利,资源等等,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而此刻,虞夫人逃走,心底便有想法,远离穆封监视,到时候蛊惑蛮栋,卖些人情温柔,或许能够保自己一命!
再看阮灵玉那边,当他见到王年抛飞跌倒时,紧忙上前想要将其扶下,却想不到会有意外发生!
王年随手一击,漆黑灵力纵横下,便将阮灵玉打的一口鲜血喷出!
但在其意念的坚持下,依旧不管不顾,咬着嘴唇强忍着伤痛,颤抖中来到王年身前,义无反顾的扑了上去,紧紧的将王年抱在怀里!
哭泣声并不大,可真因为这嘶哑紧紧克制的哭泣,让阮灵玉看起来更加悲伤!
只见此刻,王年浑身血液溢出,仔细发现竟是从肌肤毛孔中渗出,想必是在方才反震之力下,重伤如此!
而再看王年双眸,竟有一只眼睛回复平常模样,但在其深处,却有挣扎以及浓浓的后怕!
再看另一只眼睛,依旧如之前模样,黑色的眼白,橘红的瞳孔,在其中心有着一点漆黑,透露着疯狂的不甘还有凶厉!
“哈哈,吾已苏醒,就算你能逃离虚神封尽又当如何?”
“他日还不是成为吾之养料!你最好时刻清醒,不然的话,你便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
阴厉之声渐渐退去,直到王年在挣扎中重新夺回心神对自身的掌控,内心深处这才松了口气!
回想之前,王年面对术法,心底自知无法应对,在这生死危机下,他内心疯狂中带着不甘。
紧接着便是一股无法控制的烦躁瞬间冲击他的意识!
那一刻,王年心神意识只觉得天地瞬间漆黑,而自己则是像被紧闭扣押了一样,被封禁在了一个没有光感的盒子里。
那时,王年感觉四周静的可怕,那种莫名的压抑让他心生绝望!
在那个盒子里,没有时间观念,孤独,死寂一直陪伴在他身边,无力和恐惧渐渐吞噬他的意识!
渐渐的,有种压抑的疯狂渐渐滋生,在这死寂下,王年意识渐渐有种变的嗜血起来!
回想曾经,竟有种后悔没多做杀戮的遗憾情绪!
而王年却在挣扎中不愿这样,直到陷入癫狂!
渐渐的他竟开始散去记忆,先是之前经历,再到断仙宗,心底种种许下的承诺!
这一切,让王年几乎崩溃,悲哀中更加无力。
本在准备向这片漆黑死寂妥协的时候!
漆黑死寂的盒子世界,突然露出了一丝光亮,一股莫名的温暖,还有细微到很难听见的哭泣声,让王年的意识深处隐隐作痛!
无论王年怎么回想,他都记不起这声音以及温暖的源头,
他疯狂的挣扎,想要循着光亮,看到外门的世界!
当他睁开眼睛时,眼前哭泣的凄美女子,让他一瞬间记起了在漆黑中遗失的一切记忆!
心底感动的同时,便是另一股意识在厉叫中逐渐消散,甚至他都不知道这意识从哪里生出,又潜藏到了哪里。
而那阴厉恐吓,王年听的再清晰不过,一一印在心底深处,无法忘记!
在当王年重新恢复心神意识时,一股欲要撕裂心神的痛苦,瞬间由全身的每一处细胞,爆发出来!
这疼痛如同爆发的江河,席卷王年的意识!
血液喷出时,跟着就陷入了昏厥!
而在这前一瞬,王年依旧在惊骇中为方才发生的诡异而后怕疑惑,同时为此刻的伤势而绝望!
“围观的猴子还是趁早清理的好!”穆封见到王年昏厥,心底满意,也不急着过去。
而是看向周围近百散修,一脸震惊的看着场下,无论从王年出手,再到异变战败,还是蛮栋带着杀机,欲要斩杀虞夫人!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不少人看的有来道趣的,惊异中指指点点,却不知杀机已然临近!
今天日事,牵扯重大。
王年的秘密,穆封绝对不允许有人泄露出去!
不管是谁!
因为从他发现王年神秘的瞬间,就已经有了注意!
斩杀在场一切,独自将这个秘密带回宗门!
当穆封想到通过手段拷问,挖掘出一切秘密时候,内心就是无比的兴奋!
若是此事能成,他的宗门绝对实力暴增!
什么紫阳宗,死道宗!
假以时日,就算踏足中州道域也未尝不可!
到了那日,宗门因他而辉煌,而他穆封便是宗门的引领着!
此时此刻,穆封内心亢奋,目中带着精芒,随意的看向万窟谷周围的近百修士,眼神中杀意爆发!
陡然间,双手法诀舞动,在其袖中,竟有三十多道飞剑,化作刺目流光向着那些散修袭杀而去!
一时间,血雨腥风,惨叫不断!
自此之后,万窟谷变因此改称万枯山。
可之后,传闻依旧在阴死域修真界散布开来,影响恶劣,远超想象!
.....
“真想不到那王年竟如此恐怖!只身挑战妖月宗虞夫人,对方可是筑基中期修士!”海澜此刻仍是一脸兴奋的提起方才见到的事情。
此时此刻,当初与王年商量好共同合作的四个人,由苍道人带头,正飞速奔行在山林之中,却依旧交谈不断,皆是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震惊无比!
尤其是对王年!
“若是想死,今日我等分开后,随你怎么谈论!”苍道人神色间无比凝重,看向海澜的目光更带着不善,以及警告!
“苍道友,此事我们四人都知情,你又何必对我姐姐百般刁难!”一边的海诺顿时脸色难看起来,就算苍道人修为略强,依旧没给他面子。
“哼,当时蛮栋出手袭杀虞夫人时,老夫就不该叫着你们!”
“怕是此时,万窟谷已经血流成河了吧。”
苍道人一向为人机敏,心机深沉。
而他尽管年岁大了些,但眼里极好,曾经混迹凡尘时更学会了口语。
不然又怎会注意到穆封的变化,以及清楚他对蛮栋下的命令!
而对方连虞夫人都要除掉,苍道人推测,在场之人,定然也会被其无情屠戮!
对于这些,苍道人猜测是由那王年引起。
此刻,回想起之前王年的诡异变化,都心惊肉跳!
那股凶煞阴厉,给他感觉哪里还是人了,简直就是封闭无尽岁月,脱困后的绝世魔鬼!
也正因这一切,他当即选择默默离开。
或许是他有心向善,便叫起了和他一行的三人,为了不引起穆封注意,自然不敢惹人注目!
也是多亏苍道人心机敏感,四人这才有幸逃离万窟谷内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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